鲜花( 1) 鸡蛋( 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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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一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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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P! }( i5 N. o 都说爱情是有保质期的。最长也长不过五年。安然掐指一算,若诗的出现正好是自己跟宁宁相恋的第五年。
+ U) i7 c! t2 @; p' f( Y. M6 C 安然跟宁宁是在一款很有人气的网络游戏里认识的,那个时候,安然已经玩这个游戏很长一段时间了,而宁宁才初玩网游戏,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笨拙与新鲜。宁宁喜欢看安然在游戏里所向披靡,横冲直撞的样子,跟在安然的身后,宁宁感觉到安全而安心。而每晚当安然下线的时候,总是不会忘记向宁宁打出一行密语:宝贝蛋,晚安。
, ]5 G% s O5 C. s7 A; f0 `% v 等到后来再熟一点的时候,他们互相留了电话与QQ号码。宁宁总是喜欢在QQ里叫逗安然说:“小弟弟。快叫我姐姐”。安然总是打出一个白眼的表情说:“年龄并不能代表什么。我只会叫你宁宁。还有你是我的宝贝蛋”1 \' l) \ v1 d* C
上班的时候,两个人一有时间就用QQ聊天,出差在外,也总是用短信联系,感情就在这QQ与短信上很快的升温了。那个时候,他们忘记了安然25岁、宁宁27岁。其实安然,本就一个英俊与才情并重的男子,只是把太多的精力放在工作中,空闲的时间基本上全献给了宁宁。宁宁的才情与温柔,让安然再也看不清周围。所以,身边的女子的媚眼与爱慕便统统失去了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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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t. B' I0 A8 R* @& q 【二】1 d! U/ B6 _( W) V9 z5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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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在安然日渐平淡的冲动里流到了第五个年头。他的心失落起来:宁宁太听话,太没有个性,所有的喜怒哀乐全是来至于我,一天就只会守在家里,洗衣煮饭……,这个女人,真是当初那个能写会说的女人吗?于是,他故意忽略宁宁常常在他面前暗示着说想嫁人了的话。
T# L8 s' }. u 这一年,日历上明白的写着2006年。6 G3 m2 g; D! G X; p, A
事情在一个春光明媚的季节发生了变化。那天,安然参加一个老同学的婚礼。若诗就出现了安然的视线里,每当安然回想那天初见若诗的时候,总是会用这么一段话来形容:若诗的出现如同一条水蛇,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腰肢款款而行,一双能生出勾子又明媚得如同春光的眼睛,直勾勾的看着我,让我的心无由来的慌乱……8 s9 g9 F2 V! ^1 v/ a
安然自己也清楚的知道,和这样妖媚的女子爱上了,必是一场幸福与痛苦的事情,更重要的是要承受一场不亚于十级地震的危险。但是,若诗的一句话,就洞开了安危那本就脆弱得象纸的防线。% ~. D' [' |& t5 Y7 P
那话是在若诗请安然到西餐厅吃饭的那个晚上说的:“安然,我知道,你的感情生活并不幸福。也不完整……”这话,一下子击中了安然内心深处的痛处。
# e# y- j! k$ m0 _ b4 E4 ^2 ^ 后来的事情,就这样水到渠成了$ k4 _/ Y/ p$ O) N" v* B
+ }. ?/ J7 N- V1 h+ x6 _三】; m& v6 s4 b& ^6 c
# G+ A9 F( f' o 有了这样的开始之后,安然便开始对宁宁频繁的说我要开会,我要出差,我要加班……宁宁是那样全心全意相信安然,向来的顺从与温婉,所以,当宁宁终于从一星半点的流言里知晓了一切的时候,一腔的怨怼却无从出口,那个晚上,十二点,安然从若诗那里回来,看到宁宁还在看电视,便说:“都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不睡觉呀,你的身体不好,不能睡太晚的。”宁宁看了安然一眼,然后云淡风清的说:“安,你这么一段时间太忙了,都好久没有跟我说过晚安宝贝蛋了。所以我每天晚上都在等你回来跟我说的这句话”。安然说:“宁宁,你一直是一个懂事的女人,你要相信我是真忙,才没时间陪你。你得全心全意的信任我才行。不然,这日子你可怎么过呀?”可是,陷在在漩涡里的安然那会看到宁宁听到这些话时,眼中的闪烁,那是一种让人心生戚戚的凉意。9 n; u% V; M5 ~9 o L4 D
宁宁想:人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们在一起五年了,怎么算也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不用分离。应该够过完今生与今世的。2 ^2 D- V5 Y+ c. `* p
安然从那个时候起也总是把赚的工资分成三分,一份给若诗,一份给宁宁,一份留给自己。也总是在给若诗买衣服后,再给宁宁买一件,若诗总是欢欢喜喜的在第二天穿上新衣给安然看,而宁宁却总是把新衣挂在衣柜里放着,安然问宁宁:“怎么,不喜欢我送你的衣服呀?”宁宁总是笑着说“太大了,穿不了”。安然一下子没有了话,曾几何时,丰腴的宁宁早已瘦得让人心疼了。安然的心一下子涌出了久违了的疼痛。只是,这样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很久,当若诗打来电话的时候,安然也就忘记了几天前的那阵心痛了。4 C+ C3 [& H$ K0 h8 R!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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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四】8 l8 u* g. h3 ]1 V3 K. U
终于事情走向了两难的地步。三月的一天,若诗跟安然说:“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,你跟她分手吧,不然,我们就分手!”
! o/ }% h* f+ ^- [! r8 j+ O+ l5 D* F 于是,整个三月,安然基本上天天都不回家了。宁宁给他电话,他只说:“我正在忙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烦人呀”宁宁看着手中的电话,泪水止不住的滑下脸颊。“看来,爱真的到尽头了,我想我真的应该放弃了……”
6 \4 z4 |/ u3 q5 M$ \ q 三月就要过完了。梨花也要开尽了。& u+ z& N+ i( ~4 m( x
周末,安然在家,宁宁很天心的购了好多的食材回来,做了许多安然平时爱吃的东西“糖醋排骨”“麻婆豆腐”“酸菜鱼”“蒜香茄子”……,满满一桌子,数一数,正好二十道。安然边吃边说:“宁宁,你怎么今天做这么多菜呀?怎么吃得了?”宁宁的眼神变得飘浮起来说:“想把你爱吃的全做给你吃,以后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……”安然这才知道,原来宁宁不是不知道他的事情,只是她隐忍着没有说。5 v: U r% u, V
这时,电话响起,是若诗的,她语气充满责怪的说:“然,今天是周六,你怎么不陪我去看梨花呀,听说,九龙的梨花开得可好了……”安然说:“我马上就来。”说着起身。宁宁说:“怎么不在家吃完饭再走吗?”“不了,我还有事。得马上走”。宁宁也起身走到客厅,把安然的衣服拿过来,递给安然时说:以后记得呀,这件衣服不能水洗。
& M1 a8 O5 b6 S4 R8 D 等安然陪若诗看完梨花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。屋子里静静的,没有安然喜欢喝的绿茶摆在茶机上,也没有宁宁喜欢的红色咖啡杯。安然回房间换衣服时才发现,衣柜里宁宁的衣物全不在了,只有自己的衣服还整齐的挂在衣柜里。安然寻视了房子里的所有房间,结果发现,宁宁把所有属于她的用品全带走了,整个家里就象从宁宁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。除了那个放在餐桌上的一条红宝石手链。那是安然唯一送给宁宁的礼物。然后是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"这一个月,你没回来的日子里,我每天晚上都会给自己做一道你喜欢吃的菜,它们就象你的影子,陪我渡过了这漫长而短暂的日子。五年,一年四季,跟你相爱的日子,算起来正好是二十季。所以,今天,我把这二十道菜全做出来,然后,我就离开。有时候,我们也就应了距离的原因,才发现你是值得我去等待或者是疼爱的人,只是往往到了这个时候,你已经与我的距离是天涯、和海角。有时候,爱是一种很坚韧的东西,可是,在更多的时候,它只是一颗流星,一汪清泉,一朵开着的花,一窗明月与清风。时间一到,他就会消逝,就会流动,就会凋零,就会褪色。短暂到让你来不及沉迷.君情与妾意,各自东西流,挽留不住的,终究拘留不住。爱需要的是宽容,而不是纵容。你的心不在我这里了,我就要学着放手,.所以,就当是我的离开,由你来成全吧。我们,各自珍重,不说再见"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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